为自己。
见到鹿呦如此谦虚，众人又是一阵夸赞，可此时的鹿呦却是根本听不进去这些，直接对着文承杰开口询问。
“文大人，可知金兵为何退却？”
文承杰闻言没有说话，而是走到了城墙边上伸手指向了西北方向。
“看到那边山后的天空了么？”
众人闻言皆是抬头望去，此时正值九月，秋高气爽，月朗星稀。
大家都是武者，只是一眼，便看出了那山包之后的天空此时已然朦胧一片。
“那不是山雾，是烟雾。”
文承杰负手而立淡然说道。
“苍云门与我约定，今夜丑末之时，会去金兵营盘袭营，烧他们的粮草辎重。”
“他们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