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别用刑，我什么都说。”吉格非常紧张，终于恢复了本来的声音。
我仔细地检查了一下他的脸，撕下来一张易容面具，没想到他还是个手艺人。
“胡贝他们又回来了？”我问。
“没有，我没和他们一起走，他们应该去西番哈泌国了。”
“那你找我干什么？”
“抢点钱花。”
“神炭、精钢和金库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
我转头去拿烙铁，虽然没有证据，但我就是觉着这些事和他有关。
“真不是，但我知道是谁偷的。”
“谁？”
“鼠尾巴，就是南城的一个小偷，他和朋友喝酒吹牛时被我听到的，他的手都被神炭烧烂了，肯定是他。”
“那他是怎么偷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
“那神炭现在在哪？”
“我也不知道，鼠尾巴死后我去他家找过，没找到，或许被他的朋友拿走了。”
此时正好老乌回来了，我没理会吉格的哀求，和老乌一起将他押送给了官府，让官差带着他去找鼠尾巴的朋友。之后要杀要剐和我也没关系了。
“文赛，这相机还真能拍到鬼。”老乌拿出手机给我看。
“这鬼怎么眼熟啊？”
“就是鼠尾巴啊，余烬长老和不虚长老一起招魂把他招回来了。”
“啊？神炭是他偷的吗？”
“是。”
“那他是怎么偷的？”这个问题已经让我有点抓心挠肝了。
“怎么偷的倒没说清楚，但说是大丰钱庄的主人包大发让他偷的。”
大丰钱庄的主人包大发算是黑石城里的首富，不好轻举妄动。官差们带着吉格经过一夜的排查，找到了两个鼠尾巴的朋友。其中一人交代见过鼠尾巴和大丰钱庄的一个伙计来往。
第二日包大发和那位伙计便被请到了神庙问话。我也冒着雨跑去凑了个热闹，我就想知道那鼠尾巴是怎么偷的神炭。就当他俩极力否认自己和鼠尾巴的关系时，包大发的管家来报信：家里着火了。包大发家大业大，原本还面色如常，再一打听着火的地方，整个人瞬间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