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院子里哪来这么多烟呐,那皮子怎么样了?”张恭问道。
“哦,还在那缸里呢,前几天发臭,我怕苍蝇叮了生蛆,就拿块石头把它压缸底了。”他不来问我都把这事忘了。
张恭捞出兔皮。
“怎么样?”我问。
“这还沾着水呢,看不出来,晒干了看看吧。”张恭回答。
“哦,行。”我说完,张恭就拿着皮子走了。
我望着剩下了的一缸臭水不知道拿它怎么办,这玩意应该不能再烧干成硝石了吧,索性拿去浇地吧,原本的硝石也能做化肥,这东西应该也问题不大……吧。
又到了丢人现眼的时候了,我晃晃悠悠提着半桶硝水,往高太公分给我的那块地走去,不同的是这回显眼的不只我一个,老乌也提了半桶,我们的身手旗鼓相当。到了地头一看,这种地水平高下立判呐,我这块地的长势明显比旁边的好出不少。为了有参照对比,我也只打算给这块地的一半浇肥。此时地里还有几个农人在除草,他们大概由于之前嘲笑过我插秧的做法,现在也就没好意思过来打招呼。
以前我以为生活碎片化是现代人的特征,来了这么长时间,我发现这古代人过的也挺碎,甚至比现代人还要碎,他们很少有一天能同一个工作做8个小时的。挑水捡柴这些零碎总是穿插其中,但他们好像也没有现代人的那种焦虑。我对比了一下他们和我的不同,大概就是他们有自己的地,而我没有。
回来的路上我们看见有人往大方家运木料,车被路上的一块石头卡住,几个人在那推,我也便过去帮忙。
“这石头不是早说要把它刨了吗?怎么这么多年还在这?”推车的人抱怨。
“这地下指不定几千斤重呢,怎么刨?”
“拿火烧啊!”
我看轮子底下的石头,没多高,平时也几乎不碍事,就是有车拉重物的时候不好过。用火烧热泼水确实应该管用,但是我看这石头中间有条缝,是时候展现火药的威力了。
“先把车推过去,这石头一会我来弄。”我把这事揽了下来。
我把剩下的硝石全都做成了火药,一共三根大号的二踢脚,把它们塞到了石头缝里。然后就是疏散人群。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