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末才开始的事情,地方上收到政策时间不久,且不说地方上对这个政策的执行度怎么样,甚至连接受度都未可知,万一到时候再惹上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那就太折腾人了,总结一下……不值当。”
冯松没有反驳,而是微微点头,表示认同,实际上他自己是国安的老资格了,这段时间各地因为经济改革而闹出的事情也不少,国安的人各处奔走,发现有些事情纯粹就是地方对政策理解的不够,还有担心政策反复,所以闹出的笑话,所以顾诚的担心对冯松来说,是很理智且老成的想法。
冯松考虑了片刻后,这才深吸一口气,缓声问道:“那我还剩下最后一个问题……我是国安,是国家的……嗯,暴力部门,你觉得你这件事情找我商量,是不是有点侮辱人?”
“所以总结一下就是……国安为什么要帮我?是吧?”顾诚笑问道。
冯松竖起大拇指道:“总结的有点毛病,但毛病不多。”
顾诚缓声道:“因为我办这个假发厂,只招一种人。”
“什么人?”冯松好奇的问道,他不认为顾诚能用只招收某种人群这件事,就能说服自己往上跟领导沟通,来帮他做成这件事,太荒谬了!
“我只招收军属!”顾诚缓声道:“特别是烈士家属,待遇从优,保证比在国营厂子里挣那点死工资强,更何况……很多烈士家属,想挣这点死工资都挣不了。”
冯松怔了一下,而后好笑道:“真有你小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