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玩一样。”
顾诚笑了笑道：“因为我善啊！”
黄文秀一怔，啧啧道：“脸皮又厚了，你都快把他们玩死了，还善呢？”
顾诚缓声道：“老黄，你这就是着眼了，看一个人善不善的，不能看他做了什么，有时候也要看他怎么做的。”
“你这又是什么歪理？”
“就比如我这件事，其实我远不需要这么麻烦，我老师是谁？那是国学大师！北大白纸扇，我校长是谁？那是教育界顶尖大佬！”
“我要是真坏，那就顺着他们的想法，就学阀了，就专制了，我手里的人脉一发力，能让他们一个字都发不出去，憋屈死他们。”
顾诚摇了摇头道：“可我那样做了么？我没有，为什么呢？”
顾诚双手在胸前倒腾，等待黄文涛抢答，结果黄文涛一脸茫然，审题估计都没审明白，更别说答题了。
顾诚无奈道：“因为我善啊！我真是那样做了，这些人就等着道心破碎吧！一辈子也就是个措大了。”
“现在我正面冲锋，堂堂正正的击败他们，让他们知道，我不凭师门大佬，不靠名声，就靠抄……抄写一份作品让你登报，就能碾压他们。”
“这样一来，我获得了胜利，他们也知道山外有山的道理，自己只是菜，不是这个世界太黑暗，保留了对生活的希望，你能说我不善？”
黄文涛话几次到了嘴边，结果又给咽了回去，不对劲，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就是想不到。
顾诚见状，拍了拍黄文涛的肩膀道：“行了，别琢磨了，这事你就按我说的做，配合他们，然后等我出场打脸。”
黄文涛这才确定自己刚才在想什么，啧啧道：“他们跟你顶上，真是造的孽啊！”
顾诚完全不懂黄文涛在说什么，无凭无据的，自己要不是为了那些措大着想，至于这么费劲嘛？所以自己是真善。
说完悟空传的事情，黄文涛忽然道：“对了，咱们秦老师下学期教完，好像就不再任教了，你知道不？”
顾诚摇了摇头，自己在班里，三天两头请假，泡假的时间跟上课的时间都快持平了，很多事情不知道也正常。
“怎么的？身体有恙？”顾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