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三大爷有没有去看你?”
“来过了,放下些粮食,你先忙,我进去上香。”
左思远见有人等着,也不多话,打完招呼进去拜将军了。
等着的那人也问完了事,开口告辞:“有您这句话,我回去也好交代了,家里夫人还在等着,小的就不耽误您了,但凡有什么不便,尽管来府上说一声就是。”
“不敢不敢,已经承情许多了。”
舒阳笑着拱手,送走了马家管事,转身欲回庙里,冷不丁瞥见街拐角有人盯着自己。
仔细看去,一角乌裙匆匆甩过,仿佛刚才被偷看只是错觉。
一时间舒阳没想起来是谁,也不细想,左右将军会看着,甩甩手进了院子。
这古代的衣服甩袖子真好玩。
正值午饭前后,庙里也没了上香的香客,左思远跪在神像前默默祈祷,给家里和先生求了平安。
听见身后脚步声,他知道是舒阳进来了,便起身敬香,欢欢喜喜跟着进了后院。
“今日你不来寻我,我也要去你那里一趟的。”
舒阳边走边说,他还没吃饭,供桌上虽然有,但大白天直接拿,被人看见了不好。
“阳哥有什么事吗?”
左思远跟着进厨房打下手。
“有这么个事,你们先生那里现在教什么,是在怎么个情况?”
舒阳挽起袖袍和面,心里盘算着把刘海丢进学堂去,他可不会带小孩。
“哦,我们先生开了三堂课,一堂开蒙识字,一堂数术杂艺,还有一堂教授经义时策。”
说起自家先生,左思远眼中神采焕发,显然极为崇敬。
后院房子阴影下,刘海听着厨房里那两人的对话,心里有了几分不切实际的幻想。
难道……他要送我去读书吗?
刘海的眼神暗了暗,想起爷爷也曾经想送他去读书,可惜他身上没有钱,房屋地产也全在那几个狼心狗肺的叔伯名下。
祖孙俩靠着在山上下套子,捉些小东西,勉强可以挣到糊口的粮食。
今年入秋后,不知道为什么,山里没有猎物了,他们也就没了吃食。
爷爷只好去拉着他,在家里跟大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