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先辈免礼,吾乃天宫云皇帝君座下太虚天官,主……”
舒阳说到一半,忽然发现自己有职位没有具体工作,什么都干,又什么都不干……
主要工作是给云烨暖床?
“……今奉天帝旨意,特来此处邀郑玄公第三十二代子孙郑荣,上天为官,不知郑荣何在?”
话音落地,一百二十年份的郑家祖宗笑容凝固。
一百五十年份的神色微动,凝眉思索。
二三百年份的老祖宗依旧兴高采烈,一个个回头看去,往一百二十年份的那排里找。
心里还有些不悦,这孩子这般拿大,还不主动站出来?
“这……”
“郑荣他……”
“他的牌位不在这儿……”
被太虚天官以及自家祖宗注视压力,最终还是让一百二十年份的那几个人开了口。
郑荣跟他们同辈,牌位被移出去也跟他们脱不了干系。
往上往下的都可以说不知道不清楚,他们几个却不能说这话。
这时一百五十年份的那几个也想起来是怎么回事了,一个个沉下脸闭口不言,和老祖宗们一起进行死亡凝视。
“回禀天官,郑荣乃是吾胞弟,然树大分枝,他家早已经分出去过了,只是牌位依旧归在祠堂。
如今多年过去,他那一枝日子艰难,连供奉祖宗的香火都紧张,每每赶不上宗祠大祭。
半年前我心疼胞弟思念子孙,便托梦让人把他的牌位移出宗祠,送到他家儿孙那里供奉,但族谱依旧是归在我郑家名下的。”
祠堂里站着的都是人精,哪里不懂这三十二代家主与他弟弟发生了什么龌蹉。
哪怕一时想不起来,也俱是恍然大悟的样子,赔笑着向舒阳请罪。
“有劳天官稍等片刻,小老儿这就请郑荣前来。”
舒阳笑的十分温和,话却不客气:“不必了。”
就在一众郑家祖宗以为错失天官之际,舒阳又转头对仙鹤道:“有劳带路,去接郑荣英魂。”
那几只落在院墙上的仙鹤仰头振翅,跃上高空,朝远处飞去。
那条金色彩带也跟着拐弯,天马拉着宝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