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轻轻踩了一脚身后那人,嗔怪道:“一天天的没完没了,累个半死还净想那没脸皮的事!”
“食色性也,工地上做事的民工累不累?不是一样要干生孩子的事?再说了,今天下雨,人家不用上工在窝棚里睡老婆打孩子,你就可怜可怜我,依了我吧……”
马博文对爱人向来是能拉的下面子的,不一会儿就把左思远哄的服服帖帖,什么都肯了。
其实他说的不错,修路工地上确实多了许多大肚婆。
还有人趁着雨天,办个简单的婚礼。
给年龄到的孩子们配对。
毕竟成亲后就可以分出去,单独算一户,分房分田,也能多分一份。
这时候成亲不亏。
要不是监工们卡的严,不到十六岁不给写婚书,分户籍。
精明的老百姓能把八九岁的娃娃都给配对分户。
好在监工们卡的严,又讲明了只要年龄不到,私下发生关系也也只给婚书不给分户籍,这才压制住了这股分户风。
天上落雨地上鸣。
舒阳望着被无数阴阳交配之气给逼退的疫病瘴气面色古怪。
疫病瘴气当然是蛮族的手笔。
阴阳之气则是因为下雨无法开工,而工地上的人们吃得饱,身体素质也好,闲着没事干不就生孩子。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这汇聚起来的阴阳之气,竟然能把疫病瘴气给顶走,害得那施巫术的蛮人吃了大亏。
“疫病瘴气终归是小术,多半是试探,他们真正的杀手锏应该是别的。”
舒阳从不认为蛮族会坐以待毙,云烨也是。
不可能巫王魔主们去幽冥地府,地上的蛮人就送给大唐随便杀。
而国道铁道的建成,就等于把刀架在了蛮人的脖子上,所以他们一定会有所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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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狗享受着快活的余韵,用几块糖换来的安静时光很快就被打破了。
孩子们还想伸着手要糖,但办完事的吴三狗可没那么大方,一人手心里拍了一巴掌,掀开床单套衣裳。
“吃个屁的糖,往年一年能有个甜味就不错了,现在还能天天吃了?”
三狗媳妇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