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湘莲接过家传宝剑,先向舒阳深施一礼,又向尤家母女行礼致歉。
尤三姐见他满面羞愧,没有把这突然出现的小和尚跟自己牵扯,总算松了口气。
她已经待嫁半年,又因为往日的名声被人上门退亲,要是不说清楚这和尚的事,她可怎么做人呢?
“多谢大师相救,小女子一时激愤,言行无状,还请大师见怪。”
尤三姐略一低头,把自己老娘嗷嗷哭的嘴给堵上,屋里总算清净了几分。
“无妨无妨,小事罢了。”
舒阳被捧上高位,伸手一挥,微风浮动。
毁坏的锦缎恢复如初,划破的绣品断线重接。
眨眼间,闺房完整无缺。
让在场的众人神色一凛,门口的下人直接跪倒,连尤母都不哭了。
“世间姻缘本就难得圆满,多的是举案齐眉,却总意难平,你们二人即便不成姻缘,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舒阳一边说,一边往外间走。
在人家闺房里说话不像样。
就尤母和尤三姐这个名声,传出去了,说不定人家会传成尤家母女和准女婿带着和尚玩无遮大会。
走到外间会客之地,舒阳自己坐了上座,挥手示意几人也坐,不必拘束。
“现下,柳公子应该明白了尤姑娘的从良之心,但尤姑娘却无法心无芥蒂的嫁给你了,此番姻缘,到底一场空。”
柳湘莲与尤三姐目光交错,各自沉默。
事实如此,没什么好辩驳的。
“我虽不知你们二人如何有这番孽缘,却有一个法子,可解眼前之难,不知两位可愿一听?”
舒阳揣着明白装糊涂,尤家母女和柳湘莲连声道谢。
“大师尽管开口,我等无不遵从。”
“还请大师高见,点化我等愚鲁。”
“既如此,那我就说了……”
舒阳的法子很简单,他帮尤三姐找个师父跟着修行,从此不再被红尘俗世干扰。
而柳湘莲则另投他乡,安排去威远镖局,如此也不受退亲之事的影响。
两人各自安好,再无往来。
此话一出,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