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师尊的询问，李凉没有任何犹豫地摇头:
“回禀师尊，我蕴养窍穴尚未有进展，但请您放心，弟子绝对不会放弃，定然会更加努力！”
一共三百六十五个窍穴，自己仅仅蕴养了十四个，四舍五入，这和原地踏步有什么区别？
而且，李凉知道，师尊最是不喜欢邀功之辈，他希望弟子足够谦逊。
否则的话，师尊也不会在看到他稍稍取得成就之后，就以肃穆的神态对待自己，警醒自己戒骄戒躁了。
听到李凉这话，姜也神色稍稍舒展。
李凉的优秀程度虽然远远不如刚入门的吴茵，但这一次他能够痛改前非，原地踏步，就已经表现不错了。
他是真的有点担心李凉冷不丁的再给他来一刀背刺。
但李凉既然决定继续蕴养窍穴，那这个阶段就暂时不用担心李凉的背刺了。
不过……
稳妥起见，他还是决定询问一下李凉的修为有没有进步。
姜也询问道：“你现在的修为仍旧停留在炼气二层么？”
李凉如实回答：“回禀师尊，是的，还是卡在炼气二层没有丝毫寸进。”
姜也心满意足的点头，“不错，不错。”
李凉：……
他抬头诧异的看向师尊，不明白为何师尊得知自己修为没有进步后，为何如此开心。
姜也亦是发现自己激动之下说错了话，于是补充了一句，“蕴养窍穴讲究的就是一个循序渐进，你不要着急，慢慢蕴养。”
李凉眼中露出若有所思之色，恭敬作揖道：“谨遵师尊吩咐！”
这一思考，他也想明白了师尊为何会听到自己修为没有进步后露出笑容。
原因很简单，师尊肯定知道在蕴养人体周身三百六十五个窍穴的时候，会修为停滞！
师尊这是从自己修为停滞的消息里面，得知了自己彻底领悟了他的深意，开始蕴养周身窍穴，所以对自己满意！
李凉心中长松了一口气。
好险，如果自己悟性不够，没有悟透师尊让自己蕴养身周三百六十五个窍穴的深意的话，一定会让师尊相当失望。
姜也乘兴而来，尽兴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