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泽一见,忙将手中剩余的所有同样面额的数张银票通通都塞入到其手中,不耐烦地道“莫再与本皇子推辞了,到了南安,你要见的可是那至高无上的南安国君。想必,定少不了要打点那些大神和小鬼之类的,少不了用银票的地方,只怕这些还远远不够呢。如果你实在觉得心里过意不去,有什么不妥的话,要不……你就拿这瓶药来跟本皇子换吧,就当本皇子买了,这样总行了吧?!”
拓跋泽说着,便从福贵身上摸出来了那个装着解毒药的白瓷瓶来,拿在手中饶有兴致地把玩起来。
福贵看着药瓶,顿时惊慌不舍,心疼不已,可又胆小懦弱地不敢抢回,嘴巴更是不会说话,那不是别人,而是北烈皇族里最心狠手辣的大皇子殿下啊!
于是,他只能默默地隐忍着,眼睁睁看着那个自己视若珍宝的瓶子就这样落入拓跋泽之手。
其实,拓跋泽早就看出了那侍卫对这只看起来似是极为普通的一只白色小瓷瓶甚是看重,怕是定对他有着什么特殊意义。于是,他便设计了方才所发生的一切。
一边,确实是给他盘缠,以便能顺利地完成任务。另一边,也是想留个能牵制住他的什么东西,怕他倒戈。拓跋泽,可一向都是个从来都不做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的主儿。
“好吧,那属下就当此瓶是暂时交于殿下之处抵押保管的。待属下不辱使命,顺利完成任务回来的时候,还请殿下能将此瓶归还属下。因为这是属下的老母亲亲手为属下配置的解毒药,是属下用来赌物思人的唯一念想。”半晌后,福贵回过神来只得无奈地道。
果然不出本皇子所料,这白色小瓷瓶对他确实意义非凡,拓跋泽笑道“当然,本皇子一定会把它像保护本皇子的性命一般,替你好好收着,视若珍宝的。”
福贵依依不舍地凝视着拓跋泽手中的白色瓷瓶,最后深吸口气,似是气呼呼地转头急急过去牵了马,便再头也不回地沿着下山的路离去。
其实,他知道拓跋泽要这个瓶子想干什么。他只是气他根本没必要这么做。
福贵一家世世代代都生活在北烈国,而且父亲死的时候他还小,并不能得知父亲究竟是被哪国将士所杀,他还什么都不懂。
因此,除了北烈,他认为其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