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山上做什么?难道是想将衣姑娘……”说到这里,程良俨然已经不敢再继续往下想,往下说了去。
只见轩辕翰一双浓密的眉头紧紧皱起,手中的粉色香囊亦像是要被揉碎了一般,冷冷道“上山!”
随即,所有人马便一起朝着山上前进了去,只留下几个人把守着下山的路。
半山腰上,还是方才同样的一条小溪久旁边,衣上云经过一番简单的梳洗,又抄了两口清泉入口,方才恢复了一身清爽干净。
这会儿,她又再次起身来踱步到距离悬崖边上不远处的,一处可以晒到温暖的阳光的空地上,在一块山间岩石上坐了下来。随手摘起一根草来,悠闲地将其一段段的扯断。
此时,看着眼前自由自在飘浮在半空中的朵朵云卷云舒,她忽然想起一句话来“行至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眼下,已是云淡风轻,又是一年春来到的好时节。
山涧里暖暖的溪流综综,万物亦都已开始复苏。而自己也即将离开短短大半年里,在西秦所认识和发生的一切人和事,即将跟着拓跋泽到北烈从头开始新的生活。
明明这一切看似对她极为适合,也许到了北烈,她就不必被人使唤来使唤去,从这个府到那个府,像是一个个中转站一样,把自己当成货物不停地运转着。
还有,那些个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的人。比方说,那让她感觉不到一丝父母之爱的所谓的父亲,母亲;还有那个易三少和秦王轩辕翰……
“轩辕翰,轩辕翰……”一念至此,不知为何,她嘴里竟呆呆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起这个名字来,脑子里也满满都是俩人以往所有的美好画面……
突然间,她觉得身后似是有人影晃动,衣上云显然已被打扰,急急回首朝着一片灌木丛里大声怒道“是谁在那里?”
闻声,突然从中闪过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待其完全走出来后一看,原来是刚中了蛇毒的拓跋泽,衣上云轻蔑地瞟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了句“原来是你,身为一国身份尊贵无比的皇子,大白天鬼鬼祟祟的,是想做什么?”
拓跋泽处理完一切事物后,便默不作声地跟踪衣上云而来,躲在灌木丛中已许久,看着衣上云的一举一动,愈加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就仿佛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