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在西秦学院里,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如此来隐藏自己的身份。而最初,这难道是一场专门做给天骄看的…苦肉计?”
一念至此,他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脸色却似是变得更难看了几分,望向了窗外的一轮明月,心中甚是不解:“然如此明显的脉象与手段,即使是八年前的天骄,亦是不可能诊不出,看不明白的啊!”
“天骄天骄……”陆贤对着明月,出神地在心里一次又一次地默念着陆天骄的名字。
这时,忽然一个声音在他的头顶上响起道:“陆院长,擦擦手吧!”
陆贤这才忙回过神来,收回视线,兀自起身道:“哦,不用了。时间不早了,明日学院还有很多事要处理,老夫这就回去了。累了一整天,你也早些歇着吧!”
说着,陆贤便忙起身来朝着门口踱步过去,忽一抬头,瞥见了门口角落里的那坛出自城南醉仙仿的女儿红和黑色匣子,墙上挂着的黑色斗篷亦还没有来得及收起来,心里这才想起了一开始自己为何要进到这个屋子里来的原因。
于是,他忽然顿足转身过来,笑着问了一句:“对了,寿伯在这个世上,可还有其他认识的亲戚朋友经常往来走动呢?”
闻此,寿伯似是早已背的滚瓜烂熟了一般,故作无奈又可怜地模样,脱口即出:“老奴祖上世代单薄,都是西北地区可怜穷苦的庄稼人,前些年西北闹蝗灾,全村人几乎都被饿死了,家里就剩下老奴一个从此无家可归,苟延残喘至今,若不是遇上小姐,老奴真的是……”
寿伯故作一副再也说不下去了的模样,默默地拭起了泪来。
见此,陆贤叹了口气道:“如此,以后便将这里当做是你的家吧。放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话一说完,便一步跨过门槛走了出去,双手负后着边走心里暗自道:“看来,方才从偏门下山的人,定是寿伯无疑了。可那与他神秘夜会的男子,又究竟是谁?这醉仙坊极品的女儿红,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便能买到的。希望天麟能尽快将那个丫头找回来,衣上坤啊衣上坤,你到底隐藏了多少秘密,老夫还真是小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