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想了想,似是并没有回忆起什么来。
于是再次将目光朝其凑了上去,又瞧了好一阵儿,最后渐渐说:“皇上这一说,奴才亦觉得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儿面熟。可奴才这一生自打认人以来,便都在宫中侍奉皇上左右,从未离过宫半步,难道……这女子亦是宫中之人。又或者,是哪位朝臣的家眷,也曾入宫来拜见过?”
显然,二人无法对其真实身份做出最终判断。
许久后。
怎料璟帝忽然冷不丁又问了句:“你可听说过一种假死药吗?”
那太监闻声惊了一句,道:“什么?假……假死药?”
璟帝遂将目光缓缓移动到身旁案几上放着的此时早已是空无一物的木匣上,说:“这存放药丸的木匣尚且还留在这里,想来定是那神秘男子特意送来给她的。她又在其离开后,方才将其服下,造成了如今假死的模样。否则,怎么可能那个男子前脚刚一离开,她便就没气了。”
听到璟帝说女子是假死,太监这才敢大胆上去了两步,到其身旁朝着衣上云安静的脸仔细看了起来。
见其除了只是没了鼻息外,脸色红润,其他像是与正常人睡着了一般并无两样。
心里顿时明白了过来:“所以,那男子处心积虑,其最终的目的,是想将此女子用假死的方法救出去。”
至此,太监紧忙追问道:“那现在我们该如何应对?这女子也不知是何方神圣,竟然能置身于飓风沙暴之中而身无一丝损伤,将觻县的那场特强沙暴给逼退。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在觻县便就将其就地正法了。哪里还需要如此大费周章,千里迢迢将她带回囚禁在此!”
“你究竟是谁,为何会拥有着如此神奇的力量?”璟帝凝视着衣上云的脸,心里亦是惊诧不已。
思虑片刻后,笃定极了地说:“让人去把张致远叫过来别院里,为她仔细诊治,一定要让她醒过来。如果这一切真如我们所料,那名男子便一定还会再来别院的。”
随即下定决心,愤愤道:“既然如此,我们便就将计就计,以这女子为诱饵,等那鱼儿自己上勾来。朕倒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耍这等小聪明,想要挑战朕的的威严,真是不知死活!”
那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