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地问那侍卫。
“秦王府在置丧?”
“秦王府有何丧事?”
那侍卫亦是道听途说地回答:“听说是秦王妃殁了!”
侍卫话音刚落,拓跋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再次连连朝其确认。
“什么?”
“谁?”
“谁殁了?”
“你再说一遍。”
“你说谁殁了?”
侍卫肯定地又回答了一次:“是秦王妃,秦王妃殁了!”
寂静的夜里。
只闻“扑通”一声,拓跋泽竟重重地跌坐在案前,心里似是忽然间五味杂陈。
紧接着,发出一阵阵难以置信的喃喃细语来。
“这怎么可能?”
“这不可能!”
“这绝不可能!”
“那秦王轩辕翰是什么人?他把那个女人当自己的命一样护着,就算他自己丢了性命,又怎么可能会是她殁了?”
“不对,不对……”似是无法接受,也不想接受,拓跋泽这才再次着急地将这信里的字逐字看了一遍……
“秦王府置丧有诈,恐是金蝉脱壳,未免夜长梦多,速除之而后快!”
这时,仿佛他才似是明白了一些过来,遂继续问那侍卫:“陆天骄给你这封信的时候,可还有再说些什么?”
侍卫想了一瞬,说:“对了,陆小姐还让属下命人悄悄跟着夜里离开秦王府的那人。”
“置丧有诈,金蝉脱壳……”
“莫非……那人难道就是……”
顿时间,拓跋泽似是终于明白了过来,原来陆天骄所说的这个人,便是并没有殁了的衣上云。
遂紧忙继续追问侍卫:“那人,可知他现在何处?”
侍卫道:“跟去的人听那人与车夫的对话,他们好像要去草原!”
“衣上云要去草原!”
“她去草原做什么?”
闻此,不知为何,拓跋泽忽觉心口处一阵格外的疼痛感袭来。
不由他本能地将一只手附了上去,紧紧按在上面。
这阵疼痛来的这般突然,又如此让他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