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侍卫又提示道:“眼下看来,最多再有不足一月,那女人便该就要临盆了……”
可拓跋泽心里却迟疑了起来。
“可那女人视那个孩子如己命,她之所以能留在这里,就是为了能够平安生下这个孩子。本皇子若是真的动了那个孩子,亦或利用那个孩子,怕是她绝对永远都不会原谅……”
侍卫实在没想到,不过短短数月,拓跋泽如今竟变得如此犹豫不决。
于是有些着急地道:“时间不多了,在此节骨眼上,一念之间,大皇子万万不可妇人之仁。况且,我们又不是要取那孩子的性命。”
一时之间,拓跋泽只觉自己心慌意乱。
连连猛灌下好几口烈酒,甚至都一不小心呛到了自己。
“咳咳咳……”
遂发出一阵重重的咳声后,最后还是只说了句:“容本皇子再好好想想,再想想……”
而此时,在距离不远处的云上医舍里。
如今已然大腹便便的衣上云,依旧坚持着每日晨起后,来此半日的亲自坐诊。
不管人多人少,亦不管风霜雨雪,数月如一日。
这会儿。
医舍里,寥寥无几排队的人群中,正有人在叽叽咕咕。
“如今见这医舍里冷冷清清,看诊的人是越发的少了。”
“你懂什么?”
“经过姑娘对咱们穷苦牧民们数月以来的努力普及,关于常见基础病的诊疗常识。许多小病小痛,基本上自己完全就可以在家里用备用的药物痊愈,根本不会再因为一点点小病,亦或小伤痛便就无所适从,更不需要外出就医。”
“原来是这样啊!”
“那没有生意,不会有一天,医舍开不下去了吧?”
“呸呸呸……”
“你个乌鸦嘴说什么呢?莫要让姑娘听见了。”
所以说,如今医舍里的病人,倒也不算是很多。
倒是来此就医的许多人见了她,都会说这样的话。
“姑娘的肚子,看起来都快要生了,怎么还在替人看诊,这也太辛苦了!”
衣上云却自觉自己的身子,尚还能够应付。
反而每日让自己忙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