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小心翼翼地问:“再过月余,便就是年关了,大皇子不能等过了年再走吗?”
“不了!”拓跋泽自是无需同她一个婢女解释。
便只自顾自地说:“你等会儿去医舍一趟,她现在身子不方便,你替她收拾好行李,明儿一早,我便会带她离开。”
这么多年的心思,也不知今夜哪儿来的勇气,珠儿居然鼓起勇气来,一边将手中的茶盏递上去,问了句:“大皇子,这次,您能不能也带着珠儿一起?”
显然,拓跋泽亦是对她此大胆之举万万没想到,尽管他亦并不是不知道,珠儿对自己的心思。
于是只盯视着她的眼睛,说:“你知道,本皇子向来不喜欢身边带女人的。”
事已至此,珠儿索性豁出去了,便更大胆了些,问:“那为何衣姑娘却可以?”
拓跋泽依旧不屑于同她解释,只道:“她与一般女子不一样,他对本皇子有助力。”
“可珠儿也能帮你啊!”
珠儿在心里默默地自言自语。
最后咬了咬牙,换了个方式,说:“衣姑娘如今身子太弱,身边亦需要人细心照顾,不如,大皇子就带着珠儿一起,就当是全为照顾姑娘的身子,可好?”
此话一出,拓跋泽想想自己的确不懂得如何照顾一个产妇的身子。
加之还有那十分碍眼的易三少同行,届时一定会粘在衣上云左右。
如果有珠儿陪在衣上云身边,那易三少定会有所顾忌与收敛,于是便就答应了她:“好吧,那你就一起跟着吧!”
珠儿欣喜地道:“谢谢大皇子。”
而拓跋泽却严肃地警告她:“只是你要切记,不该动的心思不要动,不该做的事更不要做,她是本皇子的人,不是你能动的了的。否则,本皇子绝不饶你。”
珠儿心中实际上早已嫉妒地发狂,可眼下亦只能应声说:“是,奴婢一定时刻谨记自己的本份,绝不会做出任何逾矩之事。”
拓跋泽一口茶也没喝,说完便就出门扬长离去。
临走之际,从身上摸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来,交待珠儿说:“将这张银票,替本皇子交给阿图的娘。既然他家就剩阿图一个顶用的男人了,阿图便就留下,此次不用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