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衣上云的情绪,易三少方才小心翼翼地踱步走了出来。
附手刚一拉开门,便与迎面而来正将一只手抬起在半空中,打算叩门的拓跋泽撞了个正着。
“拓跋泽!”易三少见了,心中一惊。
继而顿对其怒目而视,问道:“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拓跋泽自是对他的不悦神色不屑一顾。
“太子殿下莫不是搞错了?这前前后后,角角落落,整座宅院都是本皇子的。”
“什么时辰,想去哪里,亦或做什么,需要你管?”
此时却还反问他:“反倒是你,本皇子还没问你,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又在这里做什么?”
说完,便欲打算抬起脚来兀自进门。
看他的架势,又不想惊扰了刚刚睡下的衣上云,易三少紧忙伸开双臂将其拦住:“她好不容易睡下,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一想到衣上云乃西秦守护者后人的秘密易三少竟早已知晓,拓跋泽便就再也没了好脸色。
眼里顿寒光四射地质问他:“你这是在教本皇子做事?”
易三少嘴角一勾,露出一抹讥笑。
紧接着,抬手将拓跋泽推了一把,拓跋泽后退了两步。
易三少继而抬脚,终于跨出了门槛,转身将门替其轻轻掩上。
步转回廊,走远了几步后,渐渐停下来,对已然跟上来的拓跋泽再次发出一阵告诫。
“怎么?莫非你年岁大了记性不好又忘了不成?!你早就已经亡国,不是什么大皇子了!”
拓跋泽懒得与他就此问题继续再争,只似是胸有成竹地说:“到底是本皇子记性不好,还是太子殿下鼠目寸光,你很快便就会知道了!”
“鼠目寸光?”
有生以来,除了轩辕翰,居然再次有人敢对他说这样的话,终于,他成功激怒了易三少:“拓跋泽,你……”
可话刚开口,却又似乎被其这句话忽地提醒了什么。
于是又平复了些许激动的情绪下来,说:“今日你到底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我对你的阴谋,一点儿也不感兴趣。但我劝你,你最好不要惹我,否则你心里所愿的,我定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