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三少顿又将其怒目转而射向婢女的脸上,道:“他自是不会蠢到自己动手了?!”
婢女想了想,遂惊诧连连。
“你的意思……”
“难道是说我?”
“可我这还是第一次进西秦皇城呢!”
“哼……”易三少冷哼了一声。
转而不屑一顾地姿态说:“你们这些蛮夷之地的野蛮人,撒起谎来,无论男女,不管身份,果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拓跋泽已然听的云里雾里,到现在还不明白他到底想表达什么,于是扬声打断了俩人的对话。
“够了,你把话给本皇子都说清楚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三少这才将今日进城后,所发生的一切对其娓娓道来。
……
“秦……”
最后,话到嘴边,易三少又及时收了回来,说:“有人看到,丫头被一个身着金黄色斗篷的女子带走了。”
听了易三少的话,拓跋泽主仆二人遂异口同声地说了句:“身着金黄色斗篷的女人?!”
亦是这才明白,为何方才他会如此激动地针对他二人。
可对于拓跋泽主仆俩人的话,易三少明显还是有些半信半疑,于是朝其再次确认:“丫头真的不是你们带走的?”
珠儿极其用力地摇了摇头。
“不是你们让人带走的,没回西郊的宅子,那丫头还能去哪儿呢?”
城西衣府,他早就派薛掌柜暗中去查看过,根本就没有衣上云的任何蛛丝马迹。
显然,这一刻,就连仅剩下的原本私藏在自己心中,并未对轩辕翰提及半分的西郊宅子,这唯一的希望亦瞬间破灭。
这使得易三少原本就感觉不安极了的情绪霎时间变得似是近都沸腾了起来,可亦实在彻底没了头绪。
就在他迟疑之际,拓跋泽不知何时,竟又暗暗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来,将其抵到了易三少的脖颈上。
质问他:“你老实说,是不是你挟持了守护者,欲将她占为己有,世人皆知得守护者力量者得天下,你亦欲借此力量来夺得这片天下?是也不是?”
此话一出,宛若一道晴天霹雳。
霎时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