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醉鬼一般的脸,吼了一声,道:“你给我清醒一点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东宁国的永乐公主偷偷会面,在谋划什么吗?”
闻此,拓跋泽终于愣了一下。
“嗝……”忽然,打了个酒嗝。
紧接着,又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很快,他便反应了过来自己被跟踪,于是很生气地说:“你敢跟踪本皇子?”
易三少看他终于不再装醉,便一把将他推开,愤愤地说:“若不是为了找丫头,我才不屑与你这种人有任何交集!”
拓跋泽听了居然笑了起来,同样鄙视易三少,说:“你看不上本皇子?!那你又能比本皇子好到哪里去?你不也是图她便是拥有那股神秘力量的西秦守护者后人,才一直都围着她转的吗?”
易三少正想教训他:“你……”
可话刚开口,他似是忽然猜到了些什么,问:“你该不会……将这件事亦告诉了那个永乐公主吧!”
拓跋泽没有争辩。
易三少顿时怒了,遂提高嗓门道:“拓跋泽,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竟不知你是这般地蠢不可及!你难道不知丫头,从西秦到东宁,她与永乐公主之间的仇恨有多深吗?你这岂不是将她置于众矢之的,把她架在火上烤嘛!”
“我……”拓跋泽怎会不知道这一点。
可即便如此,向来桀骜不驯的他又怎会承认自己的无奈,此刻,他反而质疑易三少:“那谁又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
“如此看来,丫头一定便是就落在了那个居心叵测的永乐公主之手!”
易三少嘴里嘀咕着,仔细一想:“想要在治安最为森严的城东搜查,这可不是一般身份的人所能及的事。如今,看来怕是只有一个人能做这件事了!”
一念至此,他复又赶忙提步匆匆离开。
“你要去哪儿?”
看到他离开,拓跋泽着急地问了句。
闻声,易三少顿停下脚步,认真极了地说:“拓跋泽,丫头若有个什么闪失,我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永生永世见不到的,不单单只是草原的太阳与月亮!”
说完,便就头再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这一日。
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