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无语又好笑,开口道:“怎么打地铺睡习惯了?”
我回道:“才没有,哼!”
然后阮澜烛伸出一只手到我面前说道:“要我拉你起来吗?”
我赌气回道:“才不要,我自己能起来。”
说完,我自己伸出两只手抱着被子蛄蛹起来了,谁知道,下一秒重心不稳,朝阮澜烛身上摔去,还好及时用手撑住了,没压到阮澜烛,但感受到了阮澜烛身上不寻常的温度。我爬起来,摸了摸阮澜烛的的额头,说道:“哥,你发烧了!”
阮澜烛回道:“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我说道:“你等我下。”
然后就轻手轻脚出去,拿了毛巾,接了一盆水回去。
我浸湿了毛巾,再拧干,把毛巾盖在阮澜烛额头上,给他降温。再给他盖紧被子。
阮澜烛昏睡期间,一直感受到额头上有微微的凉意。
为了方便给他换毛巾,我干脆把被子铺在地上,靠坐在他床边守着,直到凌晨,阮澜烛不烧了,我才趴在床边沉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