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好友。”
梅花少女步子挺慢的,一时火急火燎的曾银帆,也不知如何是好,生怕龙吟秋这样不省人事。
梅花少女梨花浅笑,笑靥如花,煞是迷人,惹得一旁的曾银帆痴迷在那里,忘了踱步。
梅花少女花了些几刻钟,总算来到茅屋里,见到脸色发白的龙吟秋,上前搭脉,自然露出纤纤玉手。
曾银帆一旁有点不知所措,不知把目光注视在何方,只能回过神来,强装镇定。
梅花少女看了脉象,然后对曾银帆说:“曾公子,才疏学浅,此人深重内伤,不是医药可治,还是另请高明。”
曾银帆说:“我见他刀法甚为精妙,可是刀劲软弱无力,原来深受内伤之故。”
梅花少女说:“说了半天,你和他也不熟,我们何必白费功夫,还是在此别过,各回各家。”
曾银帆说:“人生难得遇高手,假若医好他,江湖多了一位奇才,江湖也会多了几分风采。”
梅花少女说:“江湖事江湖了,我一个郎中,瞎掺和干吗”
曾银帆说:“妙手仁心,不是医者本性吗?”
梅花少女说:“我就是无家可归的女郎中,算不上什么医者。治本不行,但是治标办法有一个,就是帮他输真气,让他苟延残喘下去,但是练刀就不要练,老老实实去做个庄稼汉就行。”
龙吟秋似乎听到梅花少女说话,梦呓着说:“我一家被李秋冥所杀,绝不能放弃练刀。”
梅花少女冷哼一句:“江湖恩仇,似乎永恒主题。”
曾银帆听到梅花少女建议,也就把龙吟秋扶起来,然后在后背运功输送真气。
龙吟秋的周身冒着热气,真气把周身打通,把额头热出大汗,没有过多久,曾银帆有点难以为继,只能全身真气贯注于任督二脉。
龙吟秋身受重伤,内力已经被废,这些真气虽然奇经八脉中周行一周,失去了曾银帆的引导,变得极其紊乱,依然没有见到好转。
梅花少女再行搭脉,发现龙吟秋无法存储真气,输送再多真气也是无济于事。
梅花少女说:“情况不妙,他的伤势太重,我也束手无策。”
曾银帆输完内力,喘得十分急促,只能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