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雪语气平淡,目光却紧紧锁住油井英香,“油井小姐,治疗花粉症的药,你吃过了吗?”
油井英香的眼神略有些躲闪,目光飘忽不定,不敢与工藤雪对视。
“把涂有毒药的吸管头,就这么带在身上非常危险的。”工藤雪看着油井英香的面目表情有些松动,继续乘胜追击。
“如果是我的话,将吸管头横着卷起来放入胶囊中,作案后再放回胶囊藏好。你也是这么做的吧!但是藏有有毒吸管头的胶囊和其他胶囊混在了一起,所以你才没有吃药吧!”
工藤雪见油井英香还在做最后的思想挣扎,加重了语气:“只要找到那个胶囊就能证明我所说的了。只不过,奶昔吸管都是直的,一旦套上其他的吸管头,马上就会露馅。”
油井英香呼出一口气,像是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说出了实情:“我怕整蛊玩具的计划不成功,准备了毒吸管以防万一。
那并不是给尾取副导演准备的,德园先生他不喝奶昔。导演将奶昔递给尾取副导演的时候,幸好他没有注意到那个吸管有问题。”
神明奈奈子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居然真是你干的。”
“可,这是为什么啊?”富冈茂松一脸的困惑,眉头拧成了一个结,想要知道真相。
吠木曜太语气担忧,“你这么做是因为西部吗?”
“是的。”油井英香泪流不止,“德园先生的肥皂恶作剧,让西部想起了自己让神明小姐受了重伤的事,所以他那天一整晚都没有睡着。
第二天他还坚持开车去外景拍摄地,他说如果自己不去的话,又会给别人添麻烦。
可没想到,我一直在犹豫究竟要不要对德园先生下手,还劝告自己说,造成那起车祸的原因有很多,不能只怪到德园先生头上。”
说到这,油井英香神情发狠,脸上的肌肉扭曲着,泪水却依旧不停地涌出。
“可是,德园先生却说‘我们演员不像你们这些助导,不是随便找个人就可以代替的。’他说的那句话让我下定了决心,我一定要让这个可恶的男人,以死来为西部谢罪。”
话落,她加快速度冲向面包车,“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世良真纯直接冲上前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