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考虑了片刻，主动朝着凌天和楠楠走去。
“你们好。”
“我叫方忠玉，两位怎么称呼？”
他并未因为楠楠身材娇小，长相稚嫩，就看轻。
楠楠看了他一眼。
突然低声问凌天。
“他是不是就是禾姐姐说的小白脸？”
“……”
方忠玉长得确实白。
而且眉清目秀的。
不过先不说人家是不是小白脸，当着人家的面这么说，也不好啊……
楠楠自以为压着声音，实际上方忠玉听的清清楚楚。
他嘴角抽了抽，想发火。
但看着楠楠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又生不起气来。
算了……
是他的错。
谁叫他天生如此，怎么晒都不黑呢？
凌天看到他脸色变了又变，刚想着替楠楠道个歉。
方忠玉已经自己调整好了情绪。
“小妹妹，我不是小白脸。”
“你听到了！”
楠楠捂着嘴躲到凌天身后。
方忠玉被她如此幼稚的行为整无语了。
不是，你看着再小。
既然能来参加比武大赛，实力就不会低。
而实力，又是和年纪挂钩的。
总不能才刚刚十岁出头，就突破到撼天境了吧？
那得多妖孽！
所以说，咱就别装了行吗？
看他眼神，凌天就猜到他在想些什么，开口解释道。
“我妹妹有些特殊。”
“她
……嗯，心理年龄确确实实只有十岁左右。”
心理年龄？
听到这个词，方忠玉一愣。
再看向楠楠的眼神，已经充满了怜悯。
“抱歉，我不知道。”
难怪都撼天境了，看着还这么小。
本以为只是身体的原因。
原来……
脑子也有问题。
闻言凌天便知道，这家伙是误会了。
不过他也没打算多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