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雅。
要是蝶舞能够举止温柔,气质高雅,她蓬莱岛种小黄瓜专业户都可以当做贤妻良母了。
要是给他们见识到蝶舞真的面目之后,也不知道会不会惊掉到他们的下巴。
她心里在计划着,要不要到时候传出一些,关于蝶舞上仙爱打人的流言,也让那帮蝶舞的追求者们重建一下三观。
只是还没等她计划出一个眉目来,揽镜忽然间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她扭头看她,只见揽镜一个箭步,就趴到了她的身上,凑近了她的耳边与她耳语道:“而且你应该喊她,揽镜表妹,而不是蝶舞。”
温热的呼吸喷吐在耳洞,痒的很,她连忙一把把她推开。
“男女授受不亲,懂不懂?”她一个闪身,退离她三步远。
揽镜嗤笑一声。
“她的表兄,你终于想起来自己是个男子了啊,她看你这身女装穿的倒是挺熟悉的。”说着,还上上下下的将她打量了好几眼。
想到这个,她就忍不住想骂人:“还好意思说呢,你们当时算的卦是什么来着?说相府酉时出生的是个小姐,当初还是你一把把她推下轮回道的,这会她变成男的了,你说怎么解释?!”
揽镜:“……这个……”眼神却是左右飘,不敢再看她。
她与她相识了几千年,哪能不知道她这是心虚的表现,当即哼道:“你倒好,反而来追究起她穿女装来了,她现在严重怀疑是不是你唆使了知让她穿了这么久裙子!还是红的!”
揽镜:“……”
……
在树下与揽镜闹了一会,又躺在堆满了枯枝烂叶的草地上昏迷了半天,此时她飢肠辘辘不说,身体也总感觉有虫子在背后爬。
揽镜看起来是很想与她一同回到知府寝房里继续来个彻夜长谈那么几回,然而却被她把她堵在门口赶了回去。
“你别忘了你现在一个女孩子家家这个时候了该回闺房了!”虽然此时并没有下人经过,她还是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才对她道。
揽镜撇撇嘴:“她们不是兄妹吗?这有什么?”
她两只手抓着门扉,皮笑又不笑道:“孃亲爲了她的亲事,操心了许久了,揽镜你难不成还想当表兄的嫡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