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作用，活性炭的作用不及氧化物喷雾。
两人实验得那叫一个严谨。
而军师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打死他也想不到，灵魂居然能被伤害到。
随着颜色的变淡，他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魂力在减弱。
如果原来的魂力可以数值化，为初始值100的话，现在估计只剩70多。
原来他的魂体可以夺舍，是因为他的魂体足够强悍，能攻击别人的灵魂，并吞掉别人的灵魂。
随着吞噬的灵魂变多，也能滋补自己的魂体。
但是现在，就那么轻轻一喷，他蕴养多年的魂体，已然变弱。
不知道要吞噬多少的灵魂才能补得回来。
恐怖如斯。
他再次坚定地相信自己的判断，向云飞绝对不是灵兽。
哪里有灵兽能够拿出这样恐怖的东西。
只有那些来自高度文明社会，阴险狡诈，诡计多端的人类，才可能有这样惊人的发明。
不得不说，军师大人真相了啊。
可是那有什么用，没人相信他。
甚至他连说出来的机会都没有了，因为没有听众。
况且凡事讲求证据，光看推测，直觉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云飞兄，既然这喷雾有用，咱们多喷点哈。”
少东家欣赏够了军师的颓态，跃跃欲试，想要继续。
“先别，我听说这个东西不太稳定，咱们再试试其他的。”
向云飞阻止，好不容易得到的实验体，得物尽其用。
不能一下子就用掉了，到时候上哪里找这么好的实验材料。
岂不是要亏死。
之后向云飞又尝试了无数种具有漂白功能的产品。
本着薅羊毛就是要可着劲薅一只的原则，把军师折磨得惨叫连连。
而此时军师的灵魂，早就褪去了乌漆嘛黑的色彩，变成一个类似调色盘的东西。
毕竟不是所有的产品效果都一样，也不是所有的产品效果都稳定。
所以有的区域褪色明显，有的区域不太明显，更有的区域反弹了，产生了不为人知的化学反应，生出了新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