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凉凉的。
“他们在说什么，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个声音非常耳熟，但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他们是谁？”
声音还在响起，但是叶全没有回应。
“你还在这个世界啊，没有离开吗？我记得你好像赢了吧。”
声音很温柔，仿佛就像伸手抚摸他的脸颊一样。
“看来规则什么都是假的，想要活着回去原本的世界，手上就要不断的沾满鲜血，我做不到。”
“你也停手吧，逃不掉的，没有人知道你想做什么，你的执念是什么，你在他们眼里就只会变成自私自利的人，只在乎自己，而不在乎别人。”
“放手吧，趁早解脱对我们都好。”
“虽然不知道你能不能听见我的声音，可能也听不到吧，毕竟大家都听不到。”
白球在那里絮絮叨叨的，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和人讲话了。
〔难道说对面两个人也是因为太久没和祖父说话，才说了那么多话控诉的吗，是因为害怕祖父将这段血淋淋的事件忘掉了吗，也对，毕竟这些事情对正常人来说都是很恐怖的存在，他们能坚持那么久还记得清楚，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也感觉那个白球的声音很耳熟，莫非是之前被系统抹杀的白雅妮吗？]
〔白雅妮？〕
“你小子打架能不能认真一点！”
张辉枳貌似以为叶全在敷衍自己，所以语气愤怒的开口辱骂。
白球绕着叶全的脸颊在转，有时候贴在他的脸颊，有时候贴在他的眼角，冰冰凉凉的触觉，仿佛伸手就能触摸到。
三人的打斗异常激烈，叶全的处境伴随着体力的下降变得逐渐落入下风，虽然处于下风，但是他还是努力的挥剑。
时间过了不知道多久，好像被暂停了一般。
上次休息在什么时候已经忘记了。
貌似一直在打架。
最后。
打斗在叶全的体力耗尽时宣告结束。
他被打到走廊尽头的墙壁上，掉在地上后。
脑子里面想到的的第一句话。
便是。
早知道以前就好好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