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国听到于海棠的声音，就像在沉闷的空气中突然吹来了一阵清新的风，心情一下子就变得明朗起来。
他嘴角上扬，笑着问道：
“哦？海棠，你都教杜鹃什么了？快说来我听听，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小机灵鬼是怎么教她的。”
“我……我……我教小杜鹃唱歌，跳舞，穿衣打扮。”
于海棠刚开始回答的时候还理直气壮，可越说声音越小，说到后面就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她心里也有点小忐忑，不知道王建国会不会认可她教的这些。
王建国一听，先是一愣，随后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他的笑声在这隔空的交流空间里回荡，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欢笑。
他仿佛能看到于海棠那可爱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就像一个做了错事怕被大人批评，但又觉得自己没做错的小孩子。
这笑声里，有对妹妹丰富生活的欣慰，也有对这两个女孩子的喜爱。
他知道，有她们在妹妹身边，妹妹的生活一定充满了乐趣。
其实，王建国心里早就猜到于海棠教不了李杜鹃什么在传统意义上有用的东西。
于海棠和于莉，就像是完全不同的两朵花，各自绽放着独特的色彩。
于莉呢，是那种典型的传统女性，在她的世界里，有着清晰而坚定的目标。
她就像古代那些被人称颂的贤妻良母一般，把家庭当作自己心灵的港湾和最终的归宿。
她温柔善良、勤劳朴实，每一个举动都散发着一种宁静祥和的气息，她的生活重心几乎都围绕着家人，为家人的幸福默默付出。
而于海棠则截然不同，她就像是这个时代的弄潮儿，是一个充满浪漫情怀的文艺女青年。
她对这个世界有着无穷无尽的好奇心，仿佛世间所有的新鲜事物都像是一块有着强大吸引力的磁石，让她忍不住想要一一去尝试、去了解。
她喜欢在艺术的海洋里畅游，无论是美妙的音乐、动人的舞蹈，还是那些能够展现个性的穿衣打扮，都让她着迷。
在她看来，这些都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精彩部分。
所以，她把这些东西教给李杜鹃，王建国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