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轻轻点了点，以强调这短短一天的时间概念。
这一番话，就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赵书卓的心里炸开。
他压根儿没想到王建国会突然抛出这么个问题，一时间，只觉得脸颊滚烫滚烫的，像是有两团火在燃烧。
他下意识地低下头，试图躲避王建国那如炬的目光，可即便如此，那迅速蔓延至耳根的红晕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窘迫。
他的双手不安地在身前搓动着，手指无意识地纠缠在一起，似乎这样就能缓解内心的慌乱。
赵书卓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几句，可喉咙里就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愣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心里清楚，自己对杨小花的这份同情与关切，确实超出了一般陌生人初次见面该有的程度。
也许是杨小花身世太过悲惨，触动了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角落；也许是她在天台上那决绝的模样，让他本能地想要去保护这个脆弱的生命。
但究竟是不是王建国所说的那种“有意思”，他自己一时也说不清道不明。
在王建国那持续的注视下，赵书卓最终还是没有否认。
他微微抬起头，目光躲闪地看了王建国一眼，又迅速移开，那轻轻的一个眼神交汇，仿佛泄露了他内心深处的纠结与迷茫。
此刻的他，既为自己的失态感到难为情，又无法割舍对杨小花的那份牵挂，只能任由这份复杂的情绪在心底蔓延滋长。
赵书卓站在医院走廊那有些惨白的灯光下，脸庞还残留着因王建国刚才那番话而泛起的红晕。
他微微垂着头，双手不自觉地反复摩挲着衣角，似乎这样能缓解内心的局促与纠结。过了片刻。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带着几分迷茫与恳切，望向王建国，嘴唇嗫嚅了几下，才终于开口说道：
“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是瞧见她哭的那会儿，心里头……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一下子就软得不行。”
他顿了顿，脑海中浮现出杨小花泪流满面、楚楚可怜的模样，眼神中满是心疼，接着说道：
“你也看到了，小花她一个女孩子，孤苦伶仃的，遭遇了这么多的不幸，母亲早亡，哥哥又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