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和他的一堆妾室,吴氏心里也有些憋闷,闻言未多说什么,就让他去了。
远远看着两人的背影,男人长身玉立,女人娇小玲珑,两人在一起十分登对,郑妈妈笑着道:“大爷护姚姨娘护的紧呢。”
吴氏有些疲累,靠在紫绡暗纹金边软枕上闭目养神,郑妈妈又说了一句:“老奴看大爷是真的对县主淡了,今天吃饭,可一个眼神都没给呢。”
“罢了,我也管不了了。”吴氏淡淡道,她虽有心修复儿子和县主的关系,但是那一夜,子翎已经给了她答案,强扭的瓜不甜,她自然是更为心疼自己的儿子。
再说了,刚才子翎目光一直追着姚氏,许是没看到,但是她可看的清清楚楚,方嫣然看姚氏肚子的样子,可是满满的恶意。
她看的心里都是一紧,果然,人芯子是什么样,仅靠几天的改变是变不了的。
她就是发愁,为何当初,偏偏自家儿子和县主扯出这样一段风流史。
作为宁远侯夫人,她能理解方嫣然对姚氏的嫉妒,但是却不能允许方嫣然对姚氏肚子的恶意,因为这是她心心念念的金孙,但凡方嫣然懂一点事,也不会这样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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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心冷了,方嫣然再来寿安堂请安的时候,老夫人抬了抬手,对着郑妈妈道:“让她回去吧,将我佛堂里的《金刚经》和《心经》给她,让她为我抄上一份,供奉在佛堂。”
方嫣然看着面上盈着笑的郑妈妈,还有她手里的佛经,只觉面上火辣辣的疼。
婆母这是已经不想见她了么?
还让她抄这些修身养性,平心静气的佛经?
她是什么意思?她方嫣然还正值青春,老太太的意思是让她退位让贤么?
方嫣然的牙都要咬碎了,她僵硬的接过那两本佛经,勉强挂了点笑意:“我会好好抄的。”
郑妈妈看出她的不虞,回去却没在吴氏面前提起,县主自来高傲,被主子这般下脸面,有些生气是难免的。
她也不必再拱火了,吴氏年纪大了,再气到就得不偿失了。
她本来以为这事县主会渐渐想通,但是方嫣然不仅越来越钻牛角尖,心中对姚苏苏的恨意也越发浓重。
因为许泽琨对姚苏苏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