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眸含敌意的男子,钟清溪温润一笑,拱手道:“如此,就听将军的喜讯了。”
他未做太多停留,许泽琨却看着他的马车,立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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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临近产期,姚苏苏愈发觉得吃不着,肚子沉重,压的腰肢坠疼,白天还好,晚上更是难受的厉害,加上起夜频繁,每天都是一通折腾。
许泽琨心疼不已,每晚都陪在姚苏苏身边,自苏苏有孕后,许泽琨几乎来映雪阁都是和她同寝,吴氏知道后心里又是不满。
哪里有怀着身孕还这般霸着夫君的,更甚者,还让夫君伺候她不成?
她生气归生气,但念着姚苏苏怀着孩子马上就要生了,终究是没说姚苏苏,只把许泽琨叫过去数落一番。
许泽琨本就因为苏苏生产而担忧不已,太医把脉后也说孩子长得快,恐怕不会足月出生,让他们都注意一些,所以他这几日一直绷着神经。
苏苏怀胎辛苦,还是双胎,其中凶险不言而喻,母亲还偏偏在这紧要关头挑这些细枝末节的规矩,让他愈发不想应对。
吴氏哪里看不出他人虽在这,话半点没听进去,等他走了,自是摔了一套茶盏:“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娶了媳妇忘了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