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运就非常简单了,除了货物两边装卸之外,中途也就是花个煤钱。
还可以夹带一些私货。
这年月跑海运的商户,十个里面有九个搞走私。
剩下那个关系够硬,可以明目张胆地夹带,不能叫走私。
孟家的账本要么不查,要查就肯定能查出问题。
再加上孟晚生那个小老头,也是个脑子糊涂拎不清的。
他家出什么事王云霄都不奇怪。
王云霄奇怪的是,你真有这么个孙女么?有这个孙女为什么那天晚上不拿出来考验考验我?
孟家人把声势搞得很大,一路哭哭啼啼地游街过来,就差披麻戴孝,甩盆打幡了。
如果有这个必要的话,看他们这架势,应该也不介意加戏。
但问题在于,那姑娘还没死呢。
没错,虽然是裹着席子推着板车一路送过来的,但人还没死。
人没死,但伤的很重。
被人一巴掌抽在后背上,嘴里血喷出去三尺。
这一看就是通臂拳打出来的。
“不是跟你说过别搞出人命吗?”
“我又没下死手。”
被关进单间里反省的馃子,脸上毫无反省之意。
“她拿把剪子在我眼前比比划划的,我说什么她听不进去,那我有什么办法?”
“拿把剪子?一个姑娘家,拿把剪子跟你比比划划?”
王云霄怎么听着都觉得不对味。
“你怎么人家了?”
“我没怎么!我能怎么啊?”
馃子摊手道:“大哥你想啥呢,我能干那事吗?再说就她那长得跟柴火棍似的,我也看不上啊!”
眼看着从他这里是得不到更多信息了,主要是馃子这个脑袋,留不住太多的信息。
在他看来,自己就是什么都没干。
于是王云霄又找到陈宇光,询问当时具体的详情。
陈宇光前两天查案子就挨了一枪,幸好没有伤到要害,如今左手绑着石膏挂在脖子上,刚从局长办公室里走出来,也是满脸的无奈。
“我们让孟家的人给算计了。”
“他们之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