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口,杨庆有就知道碰上了老油子,不耐烦的重复道:
“我只问一次,手枪哪来的?”
说罢,他手拿布头,靠近妇女,做好了随时捂嘴的准备。
妇女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不敢再东拉西扯,只能老实回答:
“枪是俺们从公社偷得。”
“说具体点,哪个公社?谁偷得?来这抢了几波了?杀过几个人?交代清楚就放你们走。”
“说了就放俺们走?”
“也可以不说。”
话落,杨庆有捏开她的嘴,就要往里塞布头。
妇女摇头挣扎,嘴里说着:“我说,我说。”
“俺们是永清北辛公社的,枪是强子从公社民兵大队偷得,本来想着京城人有钱,多抢点好躲去东北,没成想遇到了您,爷,求求你放了俺们吧,俺们立马就走,走的远远的。”
“爷,您看俺怎么样,让俺好好伺候您一次,您满意了再放俺们走也成。”
妇女似乎怕刚才的话无法打动眼前的恶人,最后还强调自个是娘们,只要能活怎么着都成。
杨庆有见妇女说话时,眼珠子提溜转,不用想都知道,丫没说实话,他也懒得再问,直接掰开嘴把布头塞了进去。
原本想着问点什么出来,降低一下自己的负罪感,看这样子,基本不用问了,这仨人能拿着枪跑路,犯的事肯定不小。
冤不着他们。
老话也说了:人不狠、站不稳、心不毒、难立足。
既然事情没法善了,索性永诀后患。
妇女也许预料到了自己的命运,恐惧、祈求、怨恨从眼中一一闪过,她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双脚用力蹬地,被捆住的身体一点点的往后蹭,她想远离眼前的恶魔。
杨庆有没说话,默默的掏出几个大号方便袋,上面明晃晃的写着四个大字:超市专用。
步骤不用多说,挨个裹住脑袋,静待牛头马面的到来。
sha人是种什么感觉?
杨庆有不知道,直面大黑星后,sha人似乎没有感觉,不紧张、不忐忑、不害怕,体内并未大量分泌肾上腺素。
紧张感的阈值被调高了?
还是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