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并且伴随着悠扬的鸽哨声。
真的走进老京城,跨进这个时代,却从未看见、听见过。
58年除四害时顺道除没了?
倒不是没鸽子不行,只是感觉少了些味道,怪不得他在胡同里溜达时,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敢情是影视没拉进现实。
“那都不重要,拔了毛好吃就成。”
冯勇这话倒也没错,正巧昨儿的猪骨头还没炖,搁一块油、肉齐了,绝对香。
杨庆有回里屋,摸了把剪刀出来,递给阎解成,指着水池的方向,催促道:
“等什么呐!去把内脏掏了。”
“哎!”
哥俩刚出门,阎解成仿佛想起什么来,猛地回头说道:
“杨哥,待会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您逮的,别提我。”
“成,去吧。”
杨庆有也是无语,阎解成对老阎同志是有多不放心,弄个鸟都得防着他。
天刚擦黑,哥仨就啃上了。
什么鸟不鸟的,杨庆有也不管了,反正挺香的,骨头也嫩,嘎吱嘎吱的,都不用往外吐骨头茬。
天天棒子面窝头,嗓子绝对抗造,这点骨头茬不在话下,嚼巴两口就敢往下咽。
喝着大骨头汤,杨庆有这才想起哥俩进门时的狼狈样,问道:
“你俩下午又挨揍了?”
冯勇嘬着大骨头,含糊不清的回道:
“瞧您说的,我俩有那么不堪吗?”
一旁的阎解成插嘴解释道:
“下午我俩去地坛公园,正好碰上沙井胡同的李玉哥俩在打鸟,就搭了把手,没成想地坛北的孙子见我们打的多,非说地坛公园是他们的地界,要我们把打到的鸟分他们一半。”
“那我们肯定不乐意,于是就和他们干了一架。”
“打赢了?”
阎解成会打架?杨庆有不大敢信,说这小子挨揍他信,打人?还是算了吧!
“哈哈!阿嚏!”
冯勇没忍住笑,噗嗤一声,嘴里的窝头喷了一地。
“你小子,怎么这么埋汰。”
杨庆有踢了他一脚,连忙搬着屁股下的砖头,往边上挪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