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大了说话还是管点用的。
话落,众人纷纷点头,然后便默不作声的站在走廊两侧,等着管事大爷带回。
来也来了,东西也拿了,人也看了,等于说该尽的心意都尽了,不走干嘛?
经过一下午的打击,贾张氏此时也没了往日的挑剔劲儿,萎靡的听着刘海忠和阎埠贵说着安慰的话。
一旁的秦淮茹则面无表情的流着泪,瞧眼眶的红肿程度,估计从下午到现在眼泪就没停过。
也是。
自己挺着大肚子,儿子跑了,家里还有一嗷嗷待哺的女儿,老公现在是按秒活着,婆婆又是一不靠谱的主儿。
搁谁谁都哭。
以后日子可怎么过啊
刘海忠和阎埠贵很是尴尬的坚持着没回应的对话,挺了大概有个分钟,便及时住了嘴,拉着易中海走到邻居们身边,小声问道:
“老易,医生说啥没?”
易中海长叹一口气,斜脸看向病房内的贾东旭,眼里满是不舍,看了良久才狠狠心收回视线,沉声道:
“喘气越来越弱了,心跳也一样,怕是就在今晚。”
“就就”
阎埠贵震惊的“就”了两声,可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便没了下文。
刘海忠在一旁插嘴道:
“怎么就不行了呢?棒梗还没找着,他舍得烟气吗?”
“这小兔崽子。”
易中海罕见的爆了粗口,呼吸急促,好似想发火,狠狠斥贬一通棒梗。
可仔细想想,贾东旭还没走呢!当着这么多邻居的面,直接骂又不合适,便同样没了下文。
周边的其他人倒是都理解他的心情。
唯一的徒弟,将来的儿子,家产的继承人,因为儿子和奶奶闹别扭,就这么没了。
将来即使棒梗回来,他把人吊家门口,拿鞭子抽都合情合理。
哀莫大于心死,莫过于此吧!
更何况人真的要死了。
“可不就是,比我那俩混蛋儿子还气人。”
刘海忠是时时刻刻不忘贬低自己的二儿子和三儿子。
因为那俩混蛋私藏太子信件被揍后,已经连着好些天没敢在家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