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道:
“这不歇不成了嘛!吃过午饭得去帮忙,唉!东旭哥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这
合着还是吃亏的事。
杨庆有讪笑道:
“这可怨不得你东旭哥,要算账啊,你得找棒梗。”
“那倒也是。”
阎解成咬牙切齿道:
“要是回头让我瞅见那孙子,非给他俩大耳刮子不可。”
“该,是该帮你东旭哥抽两巴掌。”
杨庆有拍着他的肩膀同情道:
“忙你的去吧!我得回屋弄午饭去。”
“得嘞,您忙,我去中院瞅一眼。”
目送阎解成踏进中院,杨庆有暗自感慨,这贾东旭走的,要不是棒梗年纪小,非得被万人唾骂不可。
那可是亲爹啊!
就这么被变相的气走了。
搁古代是不孝子孙,搁后世也跑不了一个叛逆少年的称呼。
反正落不着好就是了。
整个下午,杨庆有虽然一直躲在屋里,但外面的事儿,他是一件没落下,全瞧在了眼里。
阎解成、刘光天、刘光福哥仨成了妥妥的壮丁,先是被安排着买东买西,然后又去街道借了自行车,根据贾张氏的指示,去给老贾家亲戚报丧。
幸好老贾家亲戚不多,除了贾张氏一娘家弟弟外,就是秦淮茹的娘家了。
贾东旭本家就这一支,想找亲戚也找不到,倒也省心。
这也是杨庆有躲屋里的原因。
非亲非故的,更何况他还瞅着贾张氏不顺眼,怎么可能标新立异的去上舔着帮忙呢?
今儿一早帮着付了两毛钱,已经算邻里友爱了。
剩下的,他只想着随大流就好。
明儿跟着邻居们去灵堂吊个唁便行了,至于夜里守灵和打下手的各种杂事,交给贾东旭的发小们即可,还轮不到杨庆有这等外人操心。
傍晚天黑后,苏颖下班回来,推着自行车急匆匆走到家门口,把自行车往墙角一丢,便窜进了屋。
“庆有,咱们院门口怎么还挂上白布了?中院那贾东旭”
“是滴,跟你想的一样。”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