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
等秦淮如摇曳着身姿在视线里消失后,阎解成立马转变表情,苦着脸发狠道:
“兔崽子,回头见了,我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他不可。”
杨庆有撇了撇嘴,没应话茬,只是拍着阎解成的肩膀幸灾乐祸道:
“那你慢慢等吧!酒劲上来了,我回去睡觉了。”
说罢,杨庆有摆摆手,转身就走。
“哎!”
阎解成伸着胳膊,想叫停杨庆有,又觉得不大合适,便只能放弃,冲杨庆有的背影喊道:
“哥,您慢走。”
杨庆有今儿没作弊,确实没少喝,这会儿已经微醺。
进了屋,脱衣上炕,抱着睡熟的苏颖,便迷迷糊糊睡去。
至于易中海和阎埠贵是何时回来的,他压根不知道。
等第二天一早,起床挨了苏颖一顿埋怨后,他出门洗漱,碰见了阎解成,这才知道后况。
“我爸回来时都十一点多了,说棒梗这小子运气好,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愣是没断骨头,内脏也没啥事,医生说,在医院躺两天观察观察,没事的话就能出院,昨晚我爸回来时,他正躺床上哼哼呢!”
阎解成过于幸灾乐祸,说话时,差点笑出声。
杨庆有赶忙提醒道:
“收敛,收敛点儿,要是被贾张氏听见,非得骂你不可。”
“对对对。”
阎解成心虚的回头瞅了眼,这才拍着胸口小声嘀咕道:
“差点忘了这是中院了,幸亏那疯婆子在医院照顾棒梗,好悬没吓着我。”
“瞧您那点胆子。”
他身旁的冯勇咧嘴道:
“听见怎么了?人都在医院躺着呢!还不让人说了?”
“行啊小勇。”
阎解成憋着坏笑,推了一把冯勇,努嘴道:
“你有勇气,你牛逼,棒梗他妈在屋里呢!你去屋里说呗!”
“您这话说的。”
冯勇吐完嘴里的牙膏沫,吐槽道:
“那是往人家伤口上撒盐,我是那种人吗?”
“嘿,你小子。”
杨庆有在对面竖着大拇指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