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涝不会因为这里是首都便望而生畏,同样也不会因为你是普通群众而手下留情。
原本就破旧的城市,经过暴雨的摧残,显得愈加残破。
倒是皇宫大院那破败的院墙,被冲刷的格外干净,红漆下的墙砖,格外的清晰。
杨庆有赶到苏静睿家时,低矮的胡同还在污水里泡着,院里空无一人,只有胡同口的保卫还在敬业的站着岗,稍加打听便知道,原来这儿的住户早就被转移了,都去了胡同里的别墅区,没一人伤亡。
既然人没事,杨庆有也就没了申请进入的理由,只是取出纸笔写了个纸条,表明来过,然后把纸条放在了屋内的饭桌上。
拆地砖是个费时费力的活,重新铺也没轻松多少,并且还要把屋内的泥水刮干净,顺道还要把泡掉的石灰泥刷上,整个过程没个天根本干不完。
不止杨庆有,95号院所有的住户都差不多。
但凡对环境有点要求,都得把泡水的房子重新收拾一遍。
为此,整个95号院,不,整个胡同,乃至整个京城,都变成了一个大工地,但凡有点家底的人,都在为一个满意的窝而忙碌。
甚至连建筑材料都一度紧缺,不托人压根买不到。
周末这天,院里得了空闲的一帮年轻人坐院门口的阴凉处,看着胡同外时不时路过的满载驴车,一时间有些羡慕。
“庆有,你不是能耐大嘛!怎么砖头石灰上拉了稀了。”
面对傻柱的调侃,杨庆有委屈道:
“我说柱哥,您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又不是没房子住,认识那些人干嘛?”
“当然是为了今天了。”
阎解成在旁边嘴贱道:
“是不是傻柱?”
“废话,用你提醒?”
杨庆有没好气插嘴道:
“我特么知道哪天下雨啊?早知道有这一出,说什么我也得囤他个几百块钱的,投机倒把一回。”
“美得你。”
傻柱白了阎解成一眼,然后冲杨庆有撇嘴道:
“连人都不认识,还做梦投机倒把?到时头一个抓的就是你,赚钱?想好事吧你。”
“傻柱你又忽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