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庆有稍加思索回道:
“没,没外人来过,怎么了三大爷?您老工具被人偷了?”
“可不。”
阎埠贵丧气道:
“我下班回来寻思着紧紧刹车,没成想工具没了,你是知道的,修车工具一直被我放门口的柜子里。”
说好听点是柜子,其实就是一木板和砖头拼的破架子。
材料嘛!
自然都是阎埠贵捡来的破烂。
杨庆有闻言点着头凑到架子前。
“是呀!不仅我知道,咱们全院都知道,您没问问中后院的邻居?”
“没。”
阎埠贵自我怀疑道:
“他们应该没那么不自觉吧?再说了,有自行车的就那么几家,还都是新车,怎么算也用不着修车啊!”
杨庆有闻言很是遗憾的摇摇头。
“那我就不知道了,您再找找吧!”
说罢,便拎着搪瓷盆走向了水龙头。
“爸,要我说您还是去问问吧!万一呢!”
阎解成也是个滑溜的,撂下话便跑向了倒座房,好似生怕阎埠贵会指使他。
“兔崽子,跑的还挺快。”
阎埠贵撇嘴吐槽完,立马回身看向门后的阎解放和阎解旷。
“你俩愣什么呢?还不抓紧去中后院问去?”
“爸,我还没写作业呢!得抓紧回屋写,要不等天黑了还得开灯浪费电。”
说话间,阎解放撒腿跑回了里屋。
阎解旷见状也不甘示弱道:
“对啊爸,我也没写,您还是亲自去吧!”
完事,也麻利闪身钻进了里屋。
妈的,兔崽子没一个靠得住的。
阎埠贵瞪了眼俩儿子消失的方向,才骂骂咧咧走向中院。
最终阎埠贵也没找到工具包,气得他很是罕见的蹲家门口,跟贾张氏似的,骂骂咧咧的叨叨了半个多小时。
无他。
主要是工具太贵了。
钳子、螺丝刀,外加几个小零件,即使买旧的,也得花小一块钱。
那可是一块钱,跟要了阎埠贵小命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