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这个贼既然偷了这么多零碎都没被发现,那他肯定是咱院里的自己人,否则不可能进出这么多次都没被发现,毕竟咱南锣鼓巷刚出过大案,不止大伙,整个南锣鼓巷的住户都警惕着呢!”
“既然是自己人那就好办了,大伙每日进进出出的,肯定不经意间发现过啥蛛丝马迹,下面就请大家努力回想一下,说出心中的嫌疑人,我要提醒大伙,要勇于跟群众中的坏份子作斗争,不要怕得罪人,有我给大伙做主,大伙放心说。”
话毕,邻居们依旧处在懵逼之中,这还特么是阎埠贵吗?
说话有理有据,主意还贼正,跟变了个人似的,比一大爷还一大爷。
只有易中海恨不得一脚给他蹬胡同口的粪池里。
丫刚才说的话,全是之前仨管事大爷脑袋拢一堆商量出来的,还基本是他易中海定的调子,结果他还没来得及说呢!就被气的自己把自己罢免了,气上加气,都特么快气疯了。
刘海忠也差不多。
妈的,刚才脑子怎么就抽抽了呢?
商量好的办法,起身时光想着耍威风了,愣是给忘了。
妈的,好气。
狗日的阎埠贵,真特么有狗屎运。
阎埠贵坐回板凳,见现场氛围没预想般热烈,便使劲给不远处的阎解成使眼色。
你亲爹的场子,你特么还不赶紧捧?
阎解成也是有眼力见,收到信号的瞬间便起身捧阎埠贵的臭脚。
“我要举报。”
众邻居闻言惊愕,还真特么有煞笔信阎埠贵的忽悠,万一举报错了,这特么得多得罪人?
以后还能在院里住吗?
只不过,当他们瞧见站起来的是谁后,便纷纷不屑的露出鄙夷的目光。
为了亲爹,这孙子还真是豁得出去。
“是解成啊!那你说吧!放心大胆的说,同时也为大伙打个样儿。”
阎解成也算是臭虫上了饭桌,语气得意道:
“我举报棒梗,他一小屁孩,家里就他妈一人挣工资,按理说应该没零花钱买零嘴,可我最近碰见好几次了,棒梗带着妹妹在胡同里的供销社买汽水喝,买冰棍吃,这绝对不正常,钱的来路绝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