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文哲一猜一个准:“是不是顾家的事情?”
谢云舟低声嗯一声:“景元日渐趋于正常,我本来想请您帮他在厂里找份活儿干,不拘什么活儿都行。现在后勤归刘伯父管,我不想让您为难。”
之前刘副厂长请谢文哲搭救,谢文哲选择袖手旁观。刘副厂长现在挺了过来,哪怕他只分管后勤和工会这两个权力比较小的地方,他也还是副厂长。
谢文哲想塞个人容易,前提是两人关系好。但全厂中层以上的干部们都知道二人面和心不和。
他想往后勤塞人,总得跟刘副厂长打个招呼。
谢文哲轻轻转动手里的茶杯:“你为何对顾家的事情这么上心?煞费苦心给老子安排鸿门宴。”
谢云舟笑了一声:“爸,不至于,景元是个实诚孩子,我们是好朋友,他就是送给我吃的,没有任何想法。”
谢文哲哦一声:“他是个实诚孩子,那就是你不实诚了。”
谢云舟轻声咳嗽一声后道:“爸,对不起,你不必放在心上,只是点东西而已,我和景元是好朋友,你不必想太多。”
谢文哲哼一声:“不跟老子说实话,那老子就真不管了。”
说完,他起身端着茶杯就走了。
谢云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感觉父亲好像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