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微变，双眉缓缓沉下，神色逐渐变得严肃。
她原本以为，自己一上来抛出“宗门戒律”这个重磅炸弹后，对方会立刻知难而退。
毕竟是一宗掌门，怎么着也得顾及几分颜面吧。
就算不为自己颜面着想，多少也得顾虑一下宗门声誉吧？
但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天宗掌门非但对此没有半分顾忌，反而还有点心甘情愿？
在众目睽睽之下承认和洛渊之间的关系
这对她一个道姑来说似乎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甚至还有些乐在其中？！
奇怪，太奇怪了！！
望着面前面无波澜的柳芸浅，这位凝剑宗圣女隐隐意识到了几分不对劲。
这种感觉，和她当初在大殷京城第一次见到女帝时简直如出一辙。
旋即她定了定心神，再度开口道：
“谁是后来者这个问题，我想天宗掌门自己心中应当是再清楚不过。”
“再者，我与洛渊之间虽然没有正式的道侣名分，但也早已做过道侣之间应当做的一切，并且，他的师长、师姐、义父我都早已见过，我和他之间关系的正当性还需要再多行解释吗？”
做过道侣间应当做过的一切换言之我和他之间已经有了道侣之实。
师长师姐义父早已见过换言之已经见了长辈了。
字里行间虽未直接挑明，但迷惑性不可谓不强。
就差直接摆明了告诉对方：我和他之间该走的流程都走完了，也就差最后的临门一脚。
一旁的洛渊刚开始听得可谓是一脸懵逼，自己和顾清裳的关系何时到了这种程度了？
但转念一想，她说的好像是有点道理。
见过师长师姐嗯，那天她上门要人的时候是见过了。
见过义父也没说错，在“王者荣耀”大赛现场也短暂的见了个面。
虽然听着有些奇怪，但真要细究下来，好像也没啥毛病？
看台上的白若璃听到顾清裳这话后脸色气的发白，饶是她这么好的脾气，都差点忍不住跳出来骂人。
果然，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当初顾清裳上门要人的时候就该直接把她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