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呃干爹你误会了,我这次回来不是为了讨要灵石的,而是有一件事情要问你。”
洛渊挠了挠脑袋,旋即继续开口道:
“您可还记得前任大殷国君是如何驾崩的吗?”
听闻此言,沈万壑的双手渐渐放了下来,旋即神色缓缓变得严肃:
“容我想想如若我没记错的话,前任国君即位之时尚且年轻,许多新政还未推行开来便已驾崩。”
“那会儿我一天到晚在东灵域各地做生意,对中州的事也只是以听说居多。”
“怎么了小渊?你为何突然关心起这等琐事了??”
“没没什么,只是先前听陛下提起过,一时间有些好奇罢了”洛渊笑着掩盖了过去,但心中却不免有些怀疑。
照义父所说,大殷先皇是英年早逝,这点与自己梦境中的记忆相符合。
但后半句新政尚未推行便已驾崩,这和梦境中的事实显然不符。
要知道,在梦境中那位新帝上任的第一项政策便是在全国范围内实行削藩,如若不然,后续也没有四皇子什么事了
这其中的矛盾,到底是义父的记忆偏差,还是另有蹊跷??
当晚,洛渊本打算前往宫内行刺女帝,
但沈万壑却一定要他留在沈府里住一晚,还安排了不少名目为他接风洗尘。
无奈之下,洛渊只能暂宿在义父家里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洛渊告别了义父,卡在早朝结束后没多久进了内城。
他的目标却并非女帝,而是刚下完早朝回府的内阁首辅。
宁府,书房内。
淡淡的熏香袅袅而升,一张精致的檀木桌前,洛渊和首辅宁谦相对而坐。
他们面前各自摆着一杯茶水,杯中茶水清冽,腾腾往上冒着热气。
宁谦端起面前的茶水,轻抿了一口,淡笑道:
“洛小友忽然回京,为何不先行去拜访陛下,反倒是光顾老夫这等寒舍?”
“首辅大人言重了,学生虽誓死效忠陛下,但却始终将尊师重道放在首位,在这点上我还是分得清的”
洛渊缓缓举起茶杯,同样轻轻抿了一口。
“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