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底,也就是说,他跟袁语分手没多久,袁语的父亲就去世了。
但是当时他并没有听袁语提起他的父亲生病什么的。
卓然想了想,还是再次拨通了唐凌的手机:“是什么原因?”
“我查到了医院的资料是车祸,急救无效,然后去世,当年只是急诊抢救,没有住院什么的,所以资料并不多。医生的诊断书上写的也不详细,我查到的也只有这些。”唐凌见卓然打电话过来追问,便明白他的怀疑是对的,只是他查到的事情也不太多。
“唐大哥,你是在怀疑什么?”卓然此刻的声音明显的有些嘶哑,他突然发现八年前似乎有太多的事情都是他不知道的。
“袁语是农村的,老家离锦城特别远,所以袁语的父亲肯定不可能住在锦城,就算刚好是他的父亲是来锦城看袁语的,然后遇到了车祸,但是事情也太凑巧了点,而且我让席墨查了袁语的父亲出事的那天的所有的车祸报警资料,并没有袁语的父亲,出了那么大的车祸,双方都不报警?这也不合常理。”唐凌将自已查到的问题一一做着分析,事情太凑巧,而且不合常理,肯定有问题。
“你是医生,这方面你最精通,你若是有什么疑问,可以去医院查查,或者你能发现什么问题。”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