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叔,谢谢你为我考虑,但我有把握能把她好好养大。”镜沉对着王叔鞠了一躬,“我会好好照顾她,也会好好照顾自己。”
不一会儿,镜沉牵着言臻从王家出来。
言臻脚上的伤还没痊愈,走路速度慢,镜沉索性把她抱起来。
言臻手上拿着吃了一半的蜂蜜脆底小面包,她刚吃完饭,这会儿吃不下,干脆把小面包递给镜沉。
镜沉一口叼住,三两口嚼吧嚼吧咽了。
“走,我们去买礼品。”
买了烟酒,连带着红包送到王家,当天下午不到三点钟,翠婶来敲门,说王叔打来电话,事情搞定了,让镜沉去办理证明。
镜沉背着言臻出门,先去街道办办理证明,然后去照相馆拍了证件照,再去相关机构办理户口。
一趟流程跑下来,直到天快黑了,两人才回到家。
进门后,镜沉匆匆去厨房煮面。
言臻有些不忍心他累得跟狗一样还要伺候自己吃喝,抱着奶粉罐凳子跟进厨房帮忙。
镜沉没拒绝,拿了一把小青菜递给她:“把菜洗了。”
言臻踩在奶粉罐子上,撸起袖子,打开水龙头正要洗菜,镜沉却突然抓住她的胳膊,语气严肃:“你手怎么了?”
言臻一愣,看向自己的手背。
早上烫出来的两个水泡破了,在她黑黢黢的手背上变成两个浅红色的新鲜伤疤。
镜沉见她呆呆的反应不过来,立刻关火关水,把她从奶粉罐子上抱下来,抱到客厅。
仔细检查过后,镜沉脸色难看起来:“烫伤?你动了什么?”
言臻眼珠子转来转去,好一会儿才指了指桌上的水杯。
镜沉这才想起来,早上出门太急,忘记给她留水喝了。
把一个七岁的孩子渴得自己开火烧水喝,还不小心烫伤手,自己是有多粗心多蠢啊。
一时间镜沉又自责又难受,绷着脸拿来药箱给她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