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不仅派人骚扰她！
还……还……还在训练课的时候故意攻击她，甚至偷走她的衣服！
当然，这不是我一个人做成的，那两个人也干了！不止我一个人！！”
“咚！！！”
张晴晴的话语，就像是一颗子弹直接穿过了宁月月的胸膛。
“对不起！一直都没有说实话！全都是我的错！！”
“为什么……现在才说这些……”
宁月月颤抖着声音，眼眶也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因为我一直找不到时间来找你道歉！！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张晴晴低着头，丝毫没有抬起来的意思。
看的出来，她是真的用心在道歉。
但与其说是道歉……
不如说，她是真的怕了。
事情……还要从今早的更衣室开始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