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不然也不会这么费尽心机的要瞒着沈芙。
万岁爷沉默不语，半晌都没有说话。
沈芙倒是有所准备，见万岁爷不回，便将目光看向孟思瑶。
孟思瑶早就从刚刚的惊恐之中恍过神来。
她刚刚是被沈芙忽然冲过来的样子吓得半死。
但是等了这么久却是渐渐地恍惚过神，倒是看着万岁爷与沈芙发起了呆。
原来万岁爷与沈芙在一起的时候，是这番样子。
与刚刚自己躲在屏风后偷偷看见的不同，这回孟思瑶离的这么近。
她清楚的看见万岁爷与沈芙是如何相处的。
原来，万岁爷的脾气这么好，与对自己相处时的样子半点儿都不像。
万岁爷对自己说话时的冷漠与威胁此时统统不在。
面对着沈芙，竟是如此的温柔。
哪怕是沈芙冲他甩脸色，万岁爷都半点儿都没有不悦过。
眉梢眼角都带着宠溺，丁点儿都不曾发怒。
孟思瑶只见过万岁爷几次，可就是这短短的几次，万岁爷对她的印象来说，也都是严厉且又冷漠的。
她从未曾在万岁爷脸上看到过这么多的表情。
更没曾想过，万岁爷竟也能如此的小心翼翼的对待一个嫔妃。
如此的温柔，是她从未见过的万岁爷。
孟思瑶的眼眸中已经浑然都是嫉妒了。
直到沈芙看向自己，她这才恍惚之间回过。
孟思瑶一下子垂下眼眸：“我……这，臣女，臣女不知道。”
她抬起头，眼眸之中瞬间就含上了泪。
跪在地上仰起头看向万岁爷：“万岁爷，臣女，臣女如何去回答……”
不得不说，孟思瑶这番娇柔无辜的样子，实在是演的极好。
她到底是生的那么一张脸，眉眼含泪的跪在地上，怯生生的无辜又惹人心怜。
只是她到底没入过后宫，上眼药的样子太过明显了。
那模样欲言又止的，一会儿又看向沈芙 ，一会儿看向万岁爷。
支支吾吾的，好像是有什么话堵在嘴里不能说一般。
这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