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眯起眼睛,反问道:“妇女保护协会你知道吗?”
徐百庚脸色一沉,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莫要提这些,你百花宫毕竟不是东土,可有执法权?”
以安神色坦然,耸耸肩道:“若是讲道理呢,我是没有的。”
徐百庚重重地哼了一声,向前跨了一步,气势汹汹道:“你清楚便好,今日你们百花宫若不给我们焚情谷一个交代,此事,绝无可能罢休。”
以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毫不畏惧地直视徐百庚的眼睛:“可惜的是,我不讲道理。”
“你……”
徐百庚被这一句话噎得满脸通红,手指着以安,气得浑身发抖。
以安神色平静,不紧不慢地说道:“黄涂淫辱妇女后,先是畏罪潜逃,然后负隅顽抗,对于此行此举,我认为我们并无不妥。”
徐百庚怒目圆睁,大声吼道:“一派胡言,你有何证据,竟敢污蔑我宗弟子。
“分明是你们百花宫构建陷害黄涂,我宗弟子黄涂天生良善,怎么做这等腌臜事。”
“再者说了,据我所知,从安静见到黄涂到结束,就一刀的事儿,你告诉我怎么潜逃,怎么顽抗。”
以安神色不变,淡定地解释道:“安静到时,黄涂准备畏罪潜逃。
“此时我师妹还没出刀,我家师妹见黄涂要跑,情急之下出刀阻拦。”
“黄涂见逃不过,便负隅顽抗,此时,刀至身前。”
“可,怎奈得黄涂一刀也没抗住。”
说到这,他脸上露出一丝假惺惺的歉意:“对此,我可以替我师妹向贵宗道歉,她没有保护弱小。”
徐百庚气得脸色铁青,怒声道:“你的意思是,是黄涂学艺不精,才命丧当场。”
以安看着徐百庚,挑了挑眉,一副“不然呢”的表情。
“你……你小子巧舌如簧。”
徐百庚气得连连跺脚,“好好好!”
他怒极反笑,“老夫说不过你,那就不说了。”
以安耸了耸肩膀,一脸轻松。
徐百庚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寒声道:“既然如此,我们也不会善罢甘休的,我焚情谷必亲上你们百花宫寻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