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时,见窗帘没拉上,便下意识往里面瞥了眼。
结果看到一个女人,在冲着自家男人搔首弄姿。
她眯了眯圆眸,索性也不走了,拉过一张椅子坐下,随手打开一本杂志。
啧,眼睛眨得都快抽筋了,也不嫌累得慌。
哎呀,虽说室内有空调,但毕竟是大冬天,胳膊腿儿都露外面,当心回头冻出关节炎。
她一边哗哗地翻动着纸张,一边默默腹诽。
“咳,姜律,您这杂志……拿反了。”小赵从身后冒出头,小声提醒道。
指尖顿住,姜海吟低头一看,果然如此。
恰巧这时,办公室门开了,她若无其事地丢开,站起身,整了整身上的大衣。
“你怎么来了?”男人表情淡漠,漆黑的眸子却在发光。
“顺路,喊你一起吃中饭,有空吗?”
邹言不假思索地点头:“嗯,不过要稍等一会儿。”
“好。”
姜海吟跟着进了门,一边四下打量,一边假装不经意地问道:“刚刚那位女士,是谁啊?”
“刚刚?当事人。”他拉开柜门,一边回答,一边翻找起资料。
望着修长的背影,圆眸转了转:“什么样的大案子啊,能请得动你出马?”
“好像是季局的家属,我没接。”
“季……是我知道的那位吗?”
“大概是吧。”
“你没接?!”顾不上吃醋了,姜海吟有些紧张地走过去,“最近言鑫不是刚接了一桩跨国大案吗,你这样不给面子,那位会不会趁机难为你,卡着手续,到时候……”
“我是律师,不是他们家保姆,他姓季的要真因为这事使绊子,我不介意再帮王队他们立个功。”邹言合上文件夹,脸色有些冷。
“保姆……”她扑哧笑出了声,“人家才不是想让你帮忙收拾烂摊子那么单纯呢,人家……”
与淡漠地眸光对上,她忽然觉得自己完全没必要在意。
因为在男人眼中,根本连女人的影子都没有留下。
除了她,他看不见别人。
“你的表情,在告诉我一件事。”邹言微微挑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