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有人填补,既然洛家不懂事,那就看看旁人吧。”

    范珲混迹朝堂多年,虽然才跟着陛下不久,但这些年也见识过陛下的雷霆手段了,垂着头,眼神转动间就大概明白了陛下的意思。

    “朕记得下个月兰州也有一外任的官员回京述职,也去查查吧,看看这个会不会比洛家懂点事。”

    现在有点脑子的都知道洛玉维就是杀鸡儆猴的鸡崽子,洛家不愿意为了一个已经无用的人再浪费人力、财力,也能理解,却不是梁崇月想看见的。

    洛家不愿意花钱陪着她唱完这出好戏,往后的京城里,洛家只能期盼着能出几个读书好的孩子吧,不然短期内,洛家的后代子孙绝不会受梁崇月重用。

    “是,微臣明白了。”

    梁崇月又和范珲聊了一会儿,范珲将洛家这几日在京城里的操作一一说给陛下听,梁崇月根据范珲奏折上写明的钱财估算了一下洛家这回撒出去了多少,确实比她预想的要少。

    “行了,你退下吧,朕相信你能办好此事。”

    “是,微臣告退。”

    范珲退下后,梁崇月没有着急提笔,而是靠坐在龙椅上静静的想事情,洛家放弃了洛玉维,此事也该让洛玉维知道才行。

    “平安,去将洛家放弃洛玉维的消息传到刑部大牢里去,洛玉维不是个好东西,或许能在濒死之际吐出些什么来。”

    朝堂上与洛家和洛玉维关系好的朝臣也不少,他们之间的秘密系统都查出来给她看过,梁崇月还是好奇这件事在京城里闹起来,她的国库会不会再充盈一次。

    银钱就像是海绵里的水,多压迫压迫总还是有的。

    “是,奴才这就去办。”

    平安退下后,梁崇月开始将剩下的奏折批阅完。

    这一个月光忙着春闱之事就已经占据了梁崇月一天之内的大半时间,晚上几乎都是养心殿、李彧安和赫言庭那里轮着歇息。

    除开她来月事的时间,几乎每晚都要交差。

    斐禾是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不知道赤嵘从看到的,也学着斐禾那无耻的模样缠人。

    若论里面最乖巧的还得是井随泱,这些年跟在她身边也成长了不少,从前那股粘人的劲只有在最情动的时候才